还有专门的几组男同学负责负重。正值青春少年,全能第二的我与我组的男生一气上到东峰,也许是晚上上山的缘故,并没觉得有什么险的,只是累的够呛。边上边互相发誓再也不来了。在东峰顶上背风处,一个北京的男生居然私藏着一只烧鸭还有一瓶二锅头,我们三个边骂他奸滑边啃着鸭子,等到其他人到齐,我都已经醉眼桃花了。当时的东峰项上只有一家旅馆,而且还是大通铺。男生睡在外半部,七个女生象大熊猫一样被圈在最里面,头顶上的横liang还没人高。我半夜睡的迷糊再加上平生第一次喝酒,站起来想出去时晕晕忽忽一头撞在上面倒倒下去砸醒了几个。第二天凌晨就在住处的背面哆哆索索地guo在租来的军大衣里面等着那日出。等领略了华山的峻美,不等下到山底就又起了来了念头。在随后的一年中,几个要好的同学又三上华山。最后一次去华山是九二年,那时东峰北峰上已经建了宾馆旅店,再也没有以前的感觉。上华山对我最大的收获是在随后的几年大学生活中,那三个同组的男生成了我的补习老师,护花使者,和今生的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