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bour节里,我们和同学一家人结伴去CNE看AIR SHOW,开着新买的车,沿着LAKE SHORE一路前进,车里只有我是G2,但还有两位G1,一路上大家热切地指出我的驾驶技术与驾驶理论之间的巨大区别,在我渐渐发胀的脑袋里重新梳理着道路驾驶ABC,耳边响亮地混响着LD报出的与前车的目测距离和另一位G1哥们寓意深长的‘one thousand one,one thousand two,one thousand three ....’我在渐渐涌现的恐惧感中开上一座大桥,随后满眼全是兰色的路牌、标志及飞驰的车辆,车内顿时一片寂静,我轰起了油门,左右看着盲点,从眼角的余光里发现车里所有的人都在和我一起起劲地做着看盲点的动作,然后不约而同地,大家开始鼓励和表扬起我来,即使有一次车身晃了一下,但在强烈压抑着的惊叫之后,仍然是使劲不动声色地鼓励了我开得好,终于开完了这一段高速重新回到了LAKE SHORE,大家一片沸腾,我们都仍安全!我心里也充满了对大家对我的迁就的感激。回来的时候,我在一片混乱中错过了高速的入口,我那哥们脱口而出了一句: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