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是个自由主义者,我信奉洛克、霍布斯、孟德斯鸠、贡斯当、托克维尔、伯克、休谟、亚当斯密、麦迪逊、汉密尔顿、约翰密尔、康德、哈耶克、以赛亚伯林、米塞斯。
他们的思想当然存在差异,但是,他们都相信法律下的自由。
2.密尔说,人类之所以有理有权可以个别地或者集体地对其中任何分子的行动自由进行干涉,唯一的目的只是自我防卫。这就是说,对于文明群体中的任一成员,所以能够施用一种权力以反其意志而不失为正当,唯一的目的只是要防止对他人的危害。告说为了那人自己的好处,不论是物质上的或者是精神上的好处,那不成为充足的理由。
所谓人民意志,实际上只是最多的或者最活跃的一部分人民的意志,亦即多数或者那些能使自己被承认为多数的人们的意志
“你挥舞拳头的自由止于我的鼻尖” 《纽约时报》诉沙利文案(1964)。
这是我的信条。
3.因此,作为自由主义者,不能不让别人说话,在遇到别人举报禁言、不让自由主义者说话的时候,自由主义者不能同样的采取举报的方式让对方不说话;当对方手持道德大棒让自由主义者闭嘴的时候;自由主义者不能同样的手持道德大棒让对方闭嘴。因为,如果这样,他就不是自由主义者了,就构成了人格分裂。
而这些攻击自由主义者的人,是无法以道理去说服的,只能留待自然规律来物竞天择。
4.他之所以成为自由主义者,是因为他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绝对的真理,不相信历史发展是有规律的,不相信是非什么不可的,因此,认为应该让人自由的思考,自由的发表言论,去自由的试错,唯一的边界是不侵犯他人同样的自由和权利,而这个边界,在一个法治社会,就是法律,社会的共同契约,一个观点分裂社会的最小公约数。
5.因此,自由主义是软弱无力的,他因为不能使用暴力,无论是物理的,还是思想的、言论的。但是,自由主义是自信的,它相信让人说话天塌不下来;自由主义又是强大的,因为自由主义,才可能容忍、容纳不同观点、各种派别的人,而人,才是这个世界的主人,才是一切财富的创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