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在一个山卡拉,在我的童年,我的父母可以有稳定的收入,从不缺席我的成长过程,给了我一个安定的童年。当时的社会社区很安全,邻居们都很善良,大家互帮互助,在夏天一群小孩在房子外边铺上凉席,大家凑在一起讲故事做游戏,很是安逸。
当时食物供应并不敞开,所以一般只有青菜豆腐饭,肉食不多,当时我喜欢吃商店里卖的红肉猪肉罐头,真好吃。虽然只是粗茶淡饭,但凭良心说,没有饿过。
相比较现在那些父母不得不出去挣钱的留守儿童,我的童年真的是非常幸福了,我很感恩。
整个童年,我都是在玩乐中度过。周围都是山,我们小伙伴常去爬山,夏天赤着脚走在被太阳晒得滚烫的石头上,当时觉得舒服,晚上就惨了,脚底板有层脓,必须用针扎后把脓放出来,以后的两天也是难以正常行走。漫山遍野的野果味道真的不错,我们还采摘杨梅和山芦笋,山芦笋用油盐炒就很好吃。
我们还常去附近的小河沟捕鱼。把田边旁的小河沟两端用泥巴堵死,然后把里面的水舀出,那时的鱼不少,味道很鲜美,主要是泥鳅塘虱鱼等。
附近农村收获后,我们就去道花生,勤劳的有时一天可收获几十斤花生。
比起现在的儿童被父母逼着学这学那,我的童年真的幸福,感恩。
那个时代没有恶霸,实在要说有,就是普通群众了,我父亲就是一个恶霸。
1975年听说赵紫阳要去我们那考察民情,我爸就打算把赵紫阳请到我家诉苦。当时赵紫阳是广东省委书记,比我爸高三个级别。在官本位的今天,哪个下级见到上级不是战战兢兢的?哪有普通群众敢去拉领导的?就是有这个想法都是亵渎啊。由此可见当时的社会就是民不怕官,当官的就是给百姓解决问题的。
我父亲就是这样的刁民,说恶霸也行,保护我快乐生活。
我的妈妈,生于一个中医世家,勤劳操持着家庭,她就是我们的倚赖。她看问题很准,能够透过事物表面看到根本因素,围绕事物的走向来生活,这点令我的妻子佩服。记得小时候,我上小学不愿做作业,她就放下手头事,很耐心地指点我,让我自己解答后写道作业本上,而不是她来抄写。这点非常重要,否则就不会有后来天资聪慧的我了,感恩。
妈妈的隐忍,让我很感动。为了家庭的和睦团结,她会主动牺牲自己的利益,宁愿自己受苦受累。亲爱的妈妈,我这辈子真的很幸运,能成为你的儿子,能被你慈祥地照顾长大。感恩。
从小我就盼着上学,是不是很奇怪?
1972年秋。在开学的第一天,我和邻居小伙伴一起跑去山顶上的小学,冲进了课室,抢占了书桌椅子,当时的激动,我还依稀记得。
从一年级到五年级,学校都在正常教学,老师们很亲切随和,尽心教书育人。上课时我们正常听讲,下课时在操场和旁边的乡间路旁玩耍,两不耽误。
三年级时,有个初中数学老师见到我,说到:看戏,听大家说你很聪明,我出道题给你算算。结果他出了一道方程式,我就一脸懵逼了。
五年级时,有一天在操场之日搞卫生,突然听到毛主席逝世的消息,当时我太小,没啥伤感。然后跟着学校师生同步参加了全国的毛主席追悼会,看到不少大人在痛哭😭😭。
后来打倒四人帮,学校组织学生沿着周围农村的田埂游行庆祝,现在回想起来有点搞笑。
整个小学阶段我没有耽误学习,也没有耽误玩耍,也没有刻意去学习,一切都很自然,就跟加拿大的小学一样,心情还是很愉快的,感恩。
我的腰杆从来都是挺直的,从不屈服,打小开始。
小孩子调皮捣蛋,那是自然的,否则就聪明有限了。我自小调皮捣蛋,还不服管,惹得父亲很恼火,时常要揍我,我就一溜烟跑出去,我一百米跑得超快,也许就是那时练出来的。跑出去,是不用挨揍了,可是肚皮饿呀,我就悄悄潜回家旁,看看父亲出门没,父亲看见我就来赶我,我就往家里扔石子。没法子,又饿又渴,我就琢磨我的姑姑住在不远处,我自己找去,却没人在家,渴的不行,只好喝水龙头下面水泥板上的积水。
后来父亲把我逮着了,就把我吊在树上惩罚我,我估计整个坛子只有我有这个经历了。
吊在树上,我也不屈服,后开母亲圆场把我放下来。
之后的我还是腰杆挺直的我,从不套磁,更不献媚。后来跟岳父一起见广州军区的大官,我还是一副狗见嫌的得瑟样。所以我自小就被小伙伴排挤,我也就有很多时间思考问题,于是才会出污泥而不染,变成一个聪明的我。
腰杆挺直的我,在大学大家纷纷递交入党申请书时,我是逍遥派,在大家纷纷献媚搞关系求财时,我激流勇退离开自己领头搞的项目,在大家伙纷纷成为民逗大骂中共时,我还是一个事实求是的逍遥派。
我没有被这个社会污染,感恩。
嘿嘿。
我妈要是轮起来巴掌打我,他在旁边从来不敢说话。
兜里的零花钱多, 名字永远在考试榜上前两名,一堆荣誉。膀大腰圆手脚快,头上发际有三个圈。
腰杆子硬气的底气。。嘿嘿
那人把饭打翻在地,我把他打翻在地,拖死狗一样拖到门口,又打了份饭,告诉他,吃,吃饱了赶紧走,不吃继续揍。顶着沈阳冬天零下N度寒风一吹,那人也清醒了,直哭,国营大厂下岗的,养不活一家人,老婆带着孩子走了,工作找不到。。。
劝了好半天,知道他好歹还是个电工,有证,告诉他去南方,天涯无处无芳草。。。
磨叽了大半天,回到店里,闻讯前来的老板儿子对我刮目相看,把拉稀跑肚的那迷彩服开了,换我上,专打人,美加这里管这岗位叫BOUNCER
我这算拍领导层马屁不?当时店里个个都认为我在积极表现,拍领导马屁;后果就是,我打烦了,做唐僧也做烦了,想到不打不相识,总有天有人送我上西天,有天终于滚回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