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住那个男的,还会回来的,这男的是鸡头”,“啊?”我倒吸一口冷气,经理看着一脸无辜貌似新移民的我,继续坏笑,“每次带过来都是不同的人”。我这才回忆起刚才这个男人的样貌,约四十几许,中等身材,已经发福,戴着太阳镜,穿着沙滩休闲衣裤,还露着稀疏的几根胸毛,戴着耳环,脑后跟还有一个很明显的烂疮,恶~~
我赶紧又天真地追问了一句:“你点知嘎?”
原来经理97年前在香港当过警察,回归前害怕就来了加拿大,而这个外号肥炳的鸡头以前在香港就是捞偏门的,主营马榄生意,97逃港潮也跑到加拿大来了,从来警匪一家,有生意互相帮衬,因此大家心知肚明。
果然,肥炳之后又陆续带了好几个女人来开电话,无一例外,pay as you go。这些跟着来的女性,大都中年或者以上年纪,打扮入时,身材都不错,不过,都是面无表情,神情冷漠,眼光犹疑。因为知道了底细,我也不再满面堆笑,全程冷漠操作,更不想有任何手部接触,等客人走了,赶紧洗手(绝不能从道德的高地上掉下来呀!)
话说又过了一年,我洗手准备离开这行,就在一个周中,我正和同事忘乎所以地吹水之际,两个女人走了进来……
(长篇巨作《这啥玩意儿啊》今天就播送到这里,明天要是还有空的话请继续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