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从妇科医生的房间回来后,我似乎很容易就入睡了。我住在一个临街的townhose的最上面一层最大的那个房间,我简直觉得房租便宜的像是白给我住一般,当然这是和多伦多做比较。从窗口可以看到街上的行人,他们似乎都很懒散随意,随时随地都可以横穿马路。每当我晚上睡失眠时,就听着街道上一辆辆车开过的声音。 我觉得我一定遗传了我妈的某种特质,喜欢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绞尽脑汁冥思苦想,所以午夜时分楼下街道开过的车辆,代替了失眠时数的绵羊,让我经常头晕脑胀的数到天亮。然而那一晚,我却几乎头一挨枕头就打起了呼噜。